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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宫囚笼里,我们互为救赎

用户65247503 著

言情小说连载

热门小说推《深宫囚笼我们互为救赎》是用户65247503创作的一部古讲述的是赵恒顾凛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: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,赵恒的古代,大女主,逆袭,重生全文《深宫囚笼我们互为救赎》小由实力作家“用户65247503”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51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-10-06 11:04:44。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:深宫囚笼我们互为救赎

主角:赵恒,顾凛   更新:2025-10-06 15:29: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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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帝将废太子太傅,像条死狗一样扔进了我的长信宫。双腿尽断,一身傲骨被碾碎成泥。

我为他擦拭溃烂的伤口。他却挣扎着躲开,哑声道:太后千金之躯,别碰我这废人。

后来。夜深人静。他堵住我的宫门,眼神偏执又疯狂:太后,这双废腿走不远,

只能永远困在你身边了。01长信宫的宫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时。我正坐在窗边,

看一场了无生趣的秋雨。“太后娘娘,陛下……陛下来了。

”我的贴身宫女晚月连滚带爬地跑进来,脸色煞白。我眼皮都未抬一下,

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书卷翻过一页。自我儿赵恒登基,

我这个亲生母亲便被他以“静心休养”为名。软禁在了这先帝从未踏足过的长信宫。

他来看我,从来不是为了母子情分。而是为了彰显他如今至高无上的皇权。

顺便看看我这个失势的太后,是否还如他所愿那般,凄惨,落魄。

沉重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声由远及近,最终停在我的殿门外。我那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儿子,

赵恒。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,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。他身后,

两个太监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。像拖着一袋垃圾,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冰冷的金砖地面上。

“母后安好。”赵恒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敬意,只有毫不掩饰的讥讽。

“儿子给您送个玩意儿解闷。”那“玩意儿”在地上抽搐了一下,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
我终于舍得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。落在了那人身上。只一眼,我的心便狠狠地揪了起来。

那人穿着一身早已被血污和泥水浸透的囚服。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,看不清面容。

但他那双腿,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。显然是被人硬生生打断了。

“这是……”我的声音有些发紧。“母后不认识了?”赵恒轻笑一声,抬脚,

用金线绣着腾龙的靴尖。毫不留情地碾在那人血肉模糊的手指上。

“啊——”剧痛让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他猛地抬起头,一双淬满冰霜与恨意的眸子,

死死地盯住了赵恒。也让我看清了他的脸。顾凛。曾经名满京华,十五岁便随先帝出征。

凭一己之力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。被先帝亲封为“战神”的顾凛。

他也是先帝为太子赵恒精心挑选的太傅。曾教导赵恒文韬武略,盼他成为一代明君。可如今,

先帝尸骨未寒,新帝登基,第一件事便是罗织罪名。将这位太子太傅、国之战神,打入天牢。

我放在膝上的手,不自觉地攥紧了。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带来一阵刺痛。“顾凛通敌叛国,

本该凌迟处死。”赵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中满是快意。“但朕念他曾为太傅,

留他一条狗命。听闻母后这长信宫冷清,便让他来陪陪您。一个废后,一个废人,倒是相配。

”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,刀刀见血。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和悲凉,

面上依旧平静无波。“陛下有心了。”赵恒似乎对我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十分不满。

他冷哼一声,又在那人手上碾了碾。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“咔嚓”声,才满意地收回脚。

“母后好生享用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便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。厚重的宫门再次被关上,

隔绝了内外。殿内,只剩下我和躺在地上,不知是死是活的顾凛。秋雨更大了,伴着风,

从敞开的殿门灌进来,吹得我浑身发冷。晚月哆哆嗦嗦地走上前,想去关门,却被我制止了。

“先救人。”我站起身,一步步走向顾凛。他趴在地上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,

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伤口腐烂的恶臭。我蹲下身,

想要将他扶起来。可我的手刚一碰到他的肩膀。他就像被烫到一般,猛地瑟缩了一下。

“别碰我。”他用尽全身力气,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。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。

我没有理会,示意晚月搭了把手,将他半扶半拖地弄到了偏殿的软榻上。他的身体很重,

但更重的是他身上那股死气沉沉的绝望。晚月去取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。我点燃了烛火,

端着灯台走近,这才得以仔细看清他的伤。他的脸颊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划伤,

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只剩下狰狞。囚服下的身体,更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,

有些地方皮开肉绽,已经开始化脓。最可怖的是他的双腿,膝盖骨完全碎了,软软地耷拉着,

没有半点生气。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战神,如今,真的成了一个废人。我的心,

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这不仅是赵恒对顾凛的报复,更是对我。

对所有先帝旧臣的羞辱和警告。02晚月端着热水和药箱进来时,看到顾凛的惨状。

吓得倒抽一口冷气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“太后娘娘,这……这可怎么办啊?”她声音发颤,

带着哭腔。长信宫的太监宫女早就被赵恒遣散得差不多了,只留下晚月一个还算忠心的。

我们这里没有太医,甚至连像样的伤药都未必能找齐。“别慌。”我接过她手中的布巾,

拧干了水,声音沉静地吩咐。“去找些烈酒来,剪刀用火烤过。”晚月虽然害怕,

但还是依言照做。我俯下身,开始为顾凛清理伤口。他身上的囚服已经和血肉粘连在了一起。

我只能用剪刀一点点地剪开。每一下,都像是剪在我心上。我记得,第一次见顾凛,

是在先帝的庆功宴上。他那时才十六岁。一身银甲,身姿挺拔如松,

眉眼间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,却又带着超乎年龄的沉稳。先帝指着他对我说:“梓童你看,

这便是我大梁未来的擎天之柱。”那时,我还是皇后,赵恒还是太子。先帝对他寄予厚望,

让他做了太子的老师。可赵恒生性多疑,心胸狭隘。他嫉妒顾凛的才华,

更畏惧顾凛在军中的威望。他总觉得,顾凛的存在,是对他皇权的巨大威胁。如今,

他终于得偿所愿,将这根“擎天之柱”亲手折断了。

“嘶……”冰凉的布巾触碰到溃烂的伤口,剧烈的刺痛让昏迷中的顾凛猛然惊醒。他睁开眼,

那双曾如寒星般的眸子,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死寂。当他看清是我在为他处理伤口时,

那份死寂瞬间被惊恐和抗拒取代。他挣扎着,想要从我手中躲开,

却因双腿无法动弹而显得格外狼狈。“太后娘...娘玉体金尊……”他咬着牙,
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别碰臣,脏。”他的声音沙哑不堪,

带着刻骨的卑微和自我厌弃。我动作一顿,抬眼看向他。他的脸上满是冷汗,

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,眼神躲闪,不敢与我对视。曾经那个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。

在沙场之上睥睨众生的顾凛,如今却觉得自己“脏”。我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。“闭嘴。

”我冷声呵斥,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。“你再乱动,这双腿就真的废了。

”或许是我语气中的不容置喙起了作用,他僵住了,不再挣扎。只是浑身紧绷,

像一块任人宰割的木头。我用剪刀剪开他粘在伤口上的布料,用烈酒为他消毒。“啊!

”烈酒浇上伤口的瞬间,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冷汗瞬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。但他死死地咬着牙关,除了第一声,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
我看着他强忍痛苦的模样,心里五味杂陈。“疼就喊出来。”我低声说。他却像是没听见,

只是将脸埋进身下的软枕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。我看到他掩在枕头下的手,
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这是一个男人的,最后的尊严。我不再说话,

专心为他处理伤口。清洗,上药,包扎……整个过程。他都像一尊雕塑,一动不动,

一声不吭。等我处理完他身上所有的伤口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。晚月点亮了殿内的所有烛火,

昏黄的灯光下,顾凛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。他已经再度昏了过去,眉头却依旧紧紧皱着,

仿佛在梦中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我让晚月去小厨房熬些米粥,自己则端了盆热水,

为他擦拭脸上的血污。当洗去污秽,那张熟悉的,清冷俊逸的脸庞再次显露出来时,

我的手微微一顿。只是,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伤疤。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,

破坏了所有的美好。我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,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。指尖刚触碰到他的皮肤,

他却猛地一颤,在昏迷中喃喃出声。“别……别碰我……”他的声音很轻,

带着浓浓的梦魇般的恐惧。我的心,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。赵恒,

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?03顾凛发起了高烧。伤口感染,加上连日的折磨,

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他躺在榻上,浑身滚烫,嘴里不停地念着胡话。

时而喊着“陛下”,时而又是“杀”。更多的时候,是破碎的,毫无意义的音节。

长信宫没有太医,我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。让晚月一遍遍地打来冷水,用布巾为他擦拭身体,

试图降下温度。“水……水……”他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合,发出微弱的请求。

我连忙扶起他的头,将水杯凑到他唇边,一点点地喂他喝下。冰凉的水似乎让他舒服了一些,

他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。他依旧闭着眼,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“阿凛……”他忽然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。我喂水的动作一顿。阿凛?是在叫谁?“阿凛,

别怕……”他又喃喃了一句,像是在安慰谁,又像是在安慰自己。我心中一动。顾凛的字,

正是“景凛”。先帝在世时,偶尔会亲昵地称呼他为“阿凛”。可如今,

他口中的这个“阿凛”,却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,柔软而珍视的语气。是在叫他自己吗?

这一夜,我几乎没有合眼。守在他的榻边,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,就这么去了。

直到天快亮时,他的体温才总算降下了一些,呼吸也平稳了许多。我松了口气,

只觉得浑身酸痛,疲惫不堪。晚月劝我去歇息,我摇了摇头,靠在榻边的椅子上,沉沉睡去。

也不知睡了多久,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。睁开眼,便对上了顾凛清醒的眸子。

那双眼睛里,没有了昨日的死寂和空洞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。有惊诧,

有警惕,还有一丝……迷茫。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睡在这里,而且离他这么近。四目相对,
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最终,还是他先移开了视线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“别动。

”我立刻按住他的肩膀,声音因刚睡醒而有些沙哑。“你的伤很重。”他身体一僵,

顺从地躺了回去。“多谢太后娘娘……救命之恩。”他垂着眼,声音依旧沙哑,

但比昨日清晰了许多。“不必谢我。”我收回手,端过一旁早已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。

“我救你,不是为了让你谢我。我是为了我自己。”顾凛闻言,掀起眼帘,不解地看向我。

我自嘲地笑了笑。“陛下把你扔到我这长信宫,不就是想看一出好戏吗?

看我如何被你这个废人拖累,看我们如何在这冷宫里互相折磨。最终凄惨地死去。

我偏不如他的意。”我的话很直白,甚至有些残忍。顾凛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,

那丝讶异又变成了然。他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太后……想让臣做什么?”他很聪明。

他知道,我费心救他,绝不仅仅是出于同情。在这座巨大的囚笼里,任何一点善意,

都必然带着目的。“我要你活着。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“好好地活着。

活得比任何人都好。”顾凛的瞳孔猛地一缩。“活着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

嘴角牵起一抹凄凉的弧度。“太后请看,臣如今这副模样,与死了何异?双腿已废,

傲骨尽碎,不过是一条苟延残喘的……狗。”最后一个字,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。

“腿废了,你的脑子也废了吗?”我冷冷地打断他。“顾凛,你忘了你是谁了吗?

你忘了先帝对你的期望了吗?你忘了你教给太子的那些为君之道,治国之策了吗?

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锤子,重重地敲击在他的心上。他的脸色愈发苍白,

放在身侧的手,死死地攥成了拳头。“先帝……”他重复着这两个字,

眼中翻涌起巨大的悲痛和不甘。“臣……有负先帝所托。”“既然知道有负所托,

就不该像现在这样自怨自艾,一心求死!”我站起身,走到窗边,推开了窗户。

清晨的冷风夹杂着雨后泥土的芬芳涌了进来,吹散了殿内沉闷的药味。“赵恒残暴不仁,

刚愎自用,大梁的江山交到他手上,迟早会毁于一旦。顾凛,你甘心吗?

你甘心看着先帝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吗?甘心看着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?

”我转过身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“你的腿是废了,但你的才华,你的谋略,你胸中的丘壑,

还在。赵恒能折断你的腿,难道还能禁锢你的思想吗?”顾凛怔怔地看着我,

眼中死寂的灰烬之下。似乎有什么东西,被重新点燃了。那是一线,微弱的,星星的火光。

04接下来的几日,顾凛的伤势在我的悉心照料下,渐渐稳定下来。

他不再像最初那般抗拒我的碰触。虽然依旧沉默寡言,但至少,他开始配合喝药,进食。

我看得出来,我的那番话,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。求生的意志,正在他枯槁的生命里,

艰难地生根发芽。然而,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。这日午后,我正扶着顾凛,

让他靠在软枕上,尝试着活动上身。晚月突然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。“太后娘娘,不好了,

陛……陛下又来了!”我扶着顾凛的手一顿。该来的,总会来。

赵恒把我这里当成了他的游乐场,隔三差五便要来寻些乐子。顾凛的身体也明显僵硬了一下,

眼中刚刚燃起的一点光,瞬间黯淡了下去。“扶我……躺下。”他低声说。我明白他的意思。

他不想让赵恒看到他有一丝一毫好转的迹象。我依言将他放平,为他盖好被子,

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。很快,赵恒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他今日心情似乎不错。

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那笑意却看得人心里发寒。“给母后请安。

”他敷衍地行了个礼,目光便径直落在了榻上的顾凛身上。“哟,还没死呢?

”他像是看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样,绕着床榻走了两圈,啧啧称奇。“顾太傅的命还真是硬。

朕还以为,不出三日,母后这里就要多一具臭尸了呢。”我垂着眼,没有说话。

赵恒见我不搭理他,也不恼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。他走到榻边,伸出手,像拍打小狗一样,

在顾凛的脸上拍了拍。“怎么样,顾太傅?母后的长信宫,住得还习惯吗?

朕给你找的这个新主子,伺候得还周到吧?”他的动作充满了侮辱性。

我看到顾凛盖在被子下的手,青筋暴起。但他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,

仿佛那被拍打的脸不是他自己的一般。“多谢陛下……恩赐。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
“哈哈哈哈!”赵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放声大笑起来。“恩赐?说得好!朕给你的,

可不就是天大的恩赐吗?”他笑够了,才收敛了神色,阴恻恻地盯着我。

“母后似乎把朕送您的这个玩意儿,照顾得不错啊。”我终于抬起眼,迎上他的目光,

淡淡道:“毕竟是陛下的恩赐,总不好让他死了,脏了哀家的地。”“哦?”赵恒挑了挑眉,

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感兴趣。“这么说,母后很喜欢朕送的这个新宠物了?”“宠物”二字,

他说得极重。我放在袖中的手,紧紧攥住。“谈不上喜欢。”我面无表情地说。

“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。陛下日理万机,想必也体会不到,这长信宫的日子,

有多难熬。”我的话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怼。

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失意深宫妇人的模样。赵恒果然很受用。他最喜欢看到的。

就是我这副无能为力,只能靠着抱怨来发泄的凄惨样子。“母后说的是。

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既然母后觉得无聊,那朕就再给您添点乐子。”他拍了拍手,

门外立刻有两个太监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箱走了进来。箱子被打开,里面装的,

竟然是各式各样的刑具。鞭子,烙铁,银针……琳琅满目,泛着森冷的光。“这些,

都是朕从天牢里特意为顾太傅挑选的。”赵恒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,在手中掂了掂,

笑得一脸残忍。“母后若是觉得闷了,不妨拿顾太傅练练手。听听响儿,见见血,

日子不就好过了吗?”晚月吓得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浑身抖得像筛糠。

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。赵恒这是在试探我。他要看的,不是顾凛的惨状,

而是我亲手折磨顾凛的模样。他要彻底摧毁我的意志,让我和他一样,

变成一个以折磨他人为乐的魔鬼。我看着那些冰冷的刑具,又看了看榻上脸色惨白。

却依旧强作镇定的顾凛,心中一片冰凉。“陛下说笑了。”我强压下心中的翻涌,

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。“哀家一介妇人,手无缚鸡之力,哪会用这些东西。”“不会,

可以学嘛。”赵恒将鞭子塞到我手里,握住我的手,强硬地拉到顾凛面前。“来,母后,

朕教你。就从这里开始,抽下去,保准又响又好看。”他的手滚烫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
冰冷的鞭柄硌得我手心生疼。我能感觉到,顾凛的呼吸,在这一刻,彻底屏住了。

05赵恒的手像铁钳一样,紧紧地攥着我。鞭子离顾凛的脸,只有几寸的距离。

我甚至能看到顾凛微微颤抖的睫毛。他的眼中,没有恐惧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绝望。

他大概以为,我终究会屈服。“陛下。”我忽然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赵恒耳中。

“您忘了,先帝在世时,最是看重顾太傅。”赵恒的动作一顿,

眼中闪过一丝不悦:“提那个老家伙做什么?”“先帝曾说,顾太傅乃国之栋梁,

让我务必看顾好。如今他虽犯下大错,成了废人,但终究是先帝旧臣。”我看着赵恒,

不卑不亢地说道。“哀家若是亲手鞭笞于他,传了出去,岂不是让天下人说哀家不敬先帝,

刻薄寡恩?这于陛下的声名,亦是有损。”我搬出了先帝,

又把事情上升到了他皇帝的“声名”上。赵恒生性多疑,却又极好面子。他最在乎的,

就是自己作为皇帝的威严和名声。果然,他听了我的话,脸色变了变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
我趁热打铁,继续说道。“陛下将他扔给哀家,便是让哀家代为看管。哀家让他活着,

便是尽了本分。至于这些刑具……”我将手中的鞭子扔回箱子里,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。

“哀家用不上。陛下还是拿回去,赏给那些用得上的人吧。”我的态度不软不硬,

既表明了立场,又给了他台阶下。赵恒阴沉着脸,死死地盯着我,似乎在判断我话中的真假。

大殿内的空气,一瞬间凝固到了极点。躺在榻上的顾凛,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。许久,

赵恒才冷笑一声,松开了我的手。“好,很好。”他点了点头,眼神却愈发冰冷。

“既然母后心善,那朕就成全你。不过,朕倒要看看,你这份善心,能维持到几时。

”他一甩袖子,厉声道:“我们走!”一群人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转眼间,

殿内又恢复了死寂。直到宫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,晚月才瘫软在地,放声大哭。
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只觉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。我走到榻边,看向顾凛。

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,那双深邃的眸子里,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。

“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。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我什么?

”我淡淡地问。“你为何……要护着我?”他终于问出了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

“我不是说了吗?为了我自己。”我为他拉了拉被角,“也是为了先帝。

”更是为了这大梁的江山社稷。这句话,我没有说出口。顾凛沉默了。他看着我,

看了很久很久。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。“太后……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而郑重,

“臣,明白了。”我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。但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有什么东西,

已经悄然改变。接下来的日子,赵恒没有再来。长信宫仿佛又成了一座被世界遗忘的孤岛。

但我和顾凛都清楚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顾凛的伤在好转。虽然双腿依旧没有知觉,

但他已经可以靠着自己的力量,在榻上坐起来。他的精神,也一天比一天好。我们之间的话,

依然不多。但很多时候,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彼此便能心领神会。这天,我像往常一样,

坐在窗边看书。顾凛靠在榻上,手中拿着一卷我给他的兵法。“晚月。”他忽然开口,

叫了一声正在收拾房间的宫女。晚月连忙跑过去:“顾大人,您有什么吩咐?

”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晚月对顾凛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恐惧,反而多了一丝敬重。

“你去尚宫局,就说太后娘娘入秋以来。时常咳嗽,想领些川贝和枇杷叶来熬膏。

”顾凛缓缓说道。晚月有些不解:“可是太后娘娘您……”“照他说的做。”我打断了晚月,

合上了书卷。我看着顾凛,他亦看着我。我们都从对方的眼中,看到了一丝了然。

尚宫局掌事陈姑姑,是先帝在时就提拔上来的老人。为人正直,却因不愿攀附新贵,

一直被新上任的总管太监王福打压。而王福,正是赵恒面前的红人。

顾凛让我去尚宫局要东西,要的,恐怕不止是川贝和枇杷叶。这是他下的第一步棋。而我,

是他的执棋人。06晚月按照顾凛的吩咐去了尚宫局。果不其然,她空着手,哭着回来了。

“太后娘娘,那尚宫局的王总管说……说库房里没有川贝了。还说……还说长信宫份例已足,

不该多生事端。”晚月一边哭,一边委屈地复述着。“他还说什么了?”我递给她一方手帕,

平静地问。晚月擦了擦眼泪,抽噎道。“他还说……说太后娘娘若真觉得身子不爽利。

不如求求陛下,请个太医来看看,别自己瞎折腾。到时候人没了,倒让陛下担个不孝的罪名。

”这话说得,可谓是恶毒至极。我还没开口,榻上的顾凛便冷笑了一声。“很好。

”他低声说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“就怕他不狂。”我看向他:“接下来呢?”“等。

”顾凛只说了一个字。我便陪着他一起等。这一等,就是三天。三天里,长信宫风平浪静,

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。晚月有些沉不住气,我却依旧每日看书。喝茶,为顾凛换药,

仿佛已经忘了尚宫局受辱之事。顾凛也格外沉静,每日除了看书,便是闭目养神,

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直到第三天傍晚,宫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。很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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